[HP]从零开始46、第十一章：新仇旧恨
星期天一早，我的骨头长得很不错，可以走路了。
科林的事根本捂不住，有人的地方就有嘴巴在讲，很便快传遍了校园。这在学生之间引发轩然大波，纳威特别担心，因为他认为自己几乎就是一个哑炮，密室里的东西下一次就会对付他。大伙都瞒着教授们交换护身符，护身符一下子风摩整个校园，我虽然觉得小小护身符没有什么用，但老实说，大家身上的护身符有不少出自我手。
双子出主意，发起这门生意，在他们积极倒卖的情况下，我也沾上光，小小的……赚了一笔。
赫敏正心烦，根本也没空理会我们仨的小生意，她制造变身药水遇到了瓶颈，正为缺乏材料而烦恼。听闻这事，我主动提出帮忙，星期四就从教授那里搞到了材料，终于让小女孩笑颜逐开——就因为双角兽的角和非州树皮蛇的皮。
除此以外，新的受害者没有出现，日子和谐地过去。
一星期后，哈利和赫敏在斯内普的教授的办公室找到我，我正在鼓捣反吐真剂，硬生生就被一个新鲜名词给砸蒙了——决斗俱乐部？听起来是让小巫师们热衷的又一项活动，但我实在提不起兴趣，毕竟在霍格沃茨的这些日子来没少了受袭击，谁有兴趣搞这种形式的战斗啦？但眼见哈利和两位小友人都兴致勃勃，我也就不好扫兴，反正这类课程也有利于积累实战经验，所以我附和了他们，刻意表现出极浓厚的兴趣来。
我自认忽悠功夫很不错，但是我忘记了女性的直觉永远比百慕大三角多一分神秘感和实用性，所以……赫敏抱着书的手紧了紧，眉毛聚拢，不敢苟同地叹说：“维拉，有时候真想让你一直服用吐真剂。”
我禁不住唇角狠抽，眼见哈利和罗恩也挑高了眉，只好急忙将他们赶走。
再次投入煮药才没一会，双子来了一回，也是讲这事，决斗俱乐部。这两个话痨，嘴巴机关炮似的没个止歇，我干脆闭耳塞听，把唠唠叨叨的两个人带出门外，砸上门，继续专心干活。直至天色渐渐阴沉，我想起晚上八点要去参加决斗俱乐部，赶忙收拾东西离开。才打开门，两张纸签从门缝飘落，捡起来瞧瞧，一张是德拉科的，也是关于决斗俱乐部的事，另一张是教授的，他字行间愤怒地表示如果下一回再用魔法将门封死了，他就会把我倒吊在格兰芬多塔楼上。
哦，可怜的教授，我一心隔断烦扰，却连累无辜的他也受到坑害，我暗暗地忏悔了三秒，嘴里就闲不住，边走路连低声喃喃：“啧，怎么不直接把门炸了呢？或许罗恩说得对，教授恋上坩锅了吗？嗯……不过照这样发展，我早晚也是魔药宅男。”
很快，我就撂下这些事，跟哈利他们一起吃晚餐，直至晚上八点，我们再回到餐厅。这时候餐桌已经没有了，换上金色的舞台，上空几百枝蜡烛悬浮着，天花板墨般浓黑，本校学生几乎都来了，让这空旷的餐厅也显得特别拥挤，各人都拿着自己的魔杖，满脸兴奋。
气氛不错。
大家都在讨论即将开始的决斗，更有人猜测主持这活动的教授会是谁。
百事通小姐赫敏不会放过任何表现自我的机会，她缝松的头发压过来，自信满满地对我们说：“可能是弗立维教授，据说他年轻的时候曾是决斗冠军，应该是他来教我们。”
大家给她的头发腾了一些空位，我想到弗立维教授的能力，也禁不住暗暗点头，这位教授还是很靠谱的，念咒清昕，使魔杖的手法也特别纯熟。
“只要不是……哦……”哈利的话还没说完，就转成一声□□。
我立即意会，循着他的视线看去，果然见到洛哈特，竟然由这扶不起的阿斗来教我们，就连我都差点要□□了。
我变得兴致缺缺，因为掺上这草包王子，今天可算是瞎折腾了。
洛哈特穿了一身紫红色长袍，容光焕发，而跟在他身边的人不是别人，正是斯内普教授，万年不变的高领黑衣，那张脸板着，把复活岛人面巨石的精髓诠释得淋漓尽致。
我又再兴致勃勃，因为积怒的傲娇配上一小白，肯定有戏看了。
洛哈特挥手让大家安静：“是这样，邓不利多教授允许我开办这家小小的决斗俱乐部，充分训练大家，以防你们有一天需要自卫，采取我曾无数次使用的方式保护自己——欲知这方面的详情，请看我出版的作品。”
哦，原来是新书发布会。
“我来介绍一下我的助手斯内普教授。”说着，洛哈特笑露一口白牙，熠熠生辉，他对大家大家迷着眼睛一脸陶醉的表情很是满意。
我差点被闪瞎眼睛，只好伸手挡住。
mlgb，洛哈特用的什么牙膏？！
“斯内普教授说他对决斗略知一二，他慷慨大度地答应在开始授课前助我做一个小小的示范。我说，我可不愿意让你们这些小家伙担心，等示范完毕，我会把你们的魔药教授完好无损地交还，你们不要害怕。”说罢，洛哈特仰脸45°，以完美角度睥睨一众年轻巫师。
我濉jkr，你是故意的吧，你绝对是故意的。
“我靠，这家伙的神经都要赛过电线杆了，他没有危机意识吗？”斯内普教授正巧心情恶劣，这下草包王子得吃苦头了。
哈利和赫敏看了我一眼，倒没说什么，罗恩就有话了：“维拉，我总觉得洛哈特教授这种粗神经不怕死又碎嘴的性格，跟你有点像耶。”
我差点没被噎死，剐上天然吐糟系的红发男孩一把，真是对他没意见了。恰好乔治和弗雷德远远地招手，我拍拍哈利的肩膀，提醒他：“哈利，上一回我开罪了洛哈特，这里不宜久留，我们看过热闹就走吧，反正他也教不出什么正经事。”
哈利点头：“嗯，好吧。”
“我去跟乔治和弗雷德说一声。”
道了别，我就往双子那边挤，这人多的地方就像一潭泥沼，把我陷在里头无力挣扎，特别是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，一座座高墙阻档下，让我举步维艰，我开始后悔做这蠢事了，早知道就让双子自个过来。挤得气喘吁吁，余光瞄见台上对立的二人，不觉止步，踮足观看，洛哈特和斯内普教授分开一段距离对立，两个感觉完全不同的人，他们手中拿着魔杖，却像拎着花剑的击剑选手一样优雅地互礼。
洛哈特很精致，无论是鲜艳着装还是俊俏亮丽的外表，是犹如光精灵般精美的打造，这方面斯内普教授是远远不及的。但不得不说，亲爱的西弗勒斯有的是气质，拎根魔杖像拎着一柄迫击炮，大概只有斯内普教授能做到了。
我开始为洛哈特想墓志铭，譬如：冒犯霍格沃茨高岭之花的倒霉鬼。
才想着，只听碰的一声，众人哗然，台上哪里还见洛哈特的影踪？过了好一会才看见那家伙从人台上站起来，模样甚是狼狈，我错过了精彩的一幕，明显是这家伙落败得太具效率，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，同时乔治和弗雷德也来了，相同的一脸兴味，他们争先恐后地说：“这家伙太逗了。”“我发誓，这个落败的速度就是哑炮也未必能做到。”
这时候洛哈特的光鲜形象尽毁，头发根根竖起，帽子掉了，魔杖也是刚刚从一位女巫师手上取回的。可怜的草包王子再也不敢忽视蝙蝠魔药教授，赶忙扯谈几句找台阶下，匆忙交代大家组队练习。
我听说这，立即就赶着往回挤，但已经来不及了，哈利已经跟德拉科凑成对，我的哥哥正一脸倔强地面对不断奸笑的德拉科了斯内普教授。
这是公报私仇，我没有忽略教授向来丢来的，那充满挑衅意味的一眼。
这傲娇肯定是因为之前被关在门外的事闹别扭了，我恨得比了根中指。我这是被冲昏了头脑，面对愤怒而且准备报复的大人，我的挑衅行为无疑是火上添油，果然，未等我过去，斯内普教授就将他所讨厌的波特家男孩推上台去。
“是哈利和那个马尔福。”乔治愤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：“他们想干什么。”
“是你想的那样，乔治。”弗雷德低头：“维拉，你准备怎么做？”
怎么做？人都站台上去了，我能怎么做？一个是哈利，另一个是德拉科，我当然是偏向哈利，但斯内普教授在这里，我根本动不了手脚，只能干着急。
“如果只是德拉科，那么这还是一场公平的战斗。”我只能这样说服自己，而且这也没有什么不对，毕竟哈利和德拉科是同年级生，程度相近，这充其量只是小男孩掐架……我实在不应该过度紧张。
恰巧哈利往这边看来，那小圆眼镜后翡翠色眼睛，似乎显得不安。我直觉就举拳扬了扬，哈利立即笑开，看起来斗志激昂。好吧，我能做的只有守候，当好弟弟这角色，准备迎接从战场归来的哥哥，不论输赢都只有抱紧这位兄长。
“哈利会赢，我是这么觉得。”乔治主观地判断。
弗雷德也是这么想，对兄弟的话点头附和：“没错，哈利连神秘人都能击退，马尔福算什么。”
我想说，当年是伏地魔那家伙自爆，真的没有我们什么事，我们俩只是很不幸地成为凶案现场唯二的生还者而已。
台上对立的二人相凝无语，会场内鸦雀无声，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清晰听见。我几乎能够看见电流从他们眼瞳射出，在台子中央迸出火花，电光四射。
“不过是一场练习，弄得像决一死战似的，至于么？”我难以理解。
“明显，这是一场关于维权与侵略的斗争。”弗雷德说。
乔治轻叹：“弗雷德，你说我们是不是也应该上去跟马尔福一战呢？”
我大惊：“赫？哈利对马尔福没有那种意思吧？”
“什么？！”弗雷德和乔治大惊失色。
我觉得我说错话了，毕竟德拉科跟双子是那种关系，但话已出口，我只能投以抱歉的一瞥。再看台上剑张弩拔的二人，我越发的肯定心中所想：“他们经常地眉来眼去，不是吗？”
“梅林的假发！”乔治哀叫：“维拉，你的眼睛还好吗？有看见他们互相怀有敌意？！”
“敌意？”我想了想，推正鼻头上的小圆眼镜，严肃地告诉两位少年人：“乔治，弗雷德，小孩子的感情总是不够坦率，用敌意来掩饰并不奇怪，因为喜欢所以欺负，这类情况并不鲜见。”
乔治打了个趔趄。
弗雷德拍额，□□：“乔治……为什么我无法反驳他的观点？”
乔治掩脸：“弗雷德，你不用提醒我。”
看吧，就知道这是样。
我除了叹息还能干什么呢？只有把注意力再次回到台上，那两个人似乎有所动作。
“维拉，其实我有一件事必须要对你澄清。”
“嘿，弗雷德，让我先说。”
“不，乔治，我不会让你。”
“谁理你，维拉……嘿，弗雷德！”
“维拉，我……喂，乔治！”
“可恶。”
“混球。”
背后上演莫明其妙的阋墙戏码，我甚至没空调解，因为德拉科已经迅速举起魔杖念出咒语，距离有些远，但我听见了，是乌龙出洞，果然不是‘除你武器’，因为随着咒语一尾黑蛇从魔杖尖端飞出，落到地上。
黑蛇怒视着哈利，我生起不详预感，总觉得事情会失控，就赶忙往台前挤去。
“维拉？”双子从后赶上。
哈利站在台上一动不动，似乎不准备冒险跟这条毒蛇战斗，然而我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，果然……爱闯祸的洛哈特举起了魔杖。
“不！！！”
我的叫声及不上洛哈特的速度，黑蛇蹿起足足有一丈高，由一尾小蛇变成一条巨蟒，而且它已经失控，不再锁定哈利，它似乎准备从旁边围观的小巫师之中挑一个来填饱肚子。很不幸地，我们学院的贾斯廷受到它的青睐，巨蛇一边吐信，一边溜向吓傻了的小巫师。
斯内普教授已经拔了魔杖，我相信事情不会太严重，我只管卖力往前挤去，不断后退的人潮几乎将我挤成一片压缩饼干。
这时候哈利却一个箭步上去，朝着黑蛇说话，怪诡的语调，意义不明的语言，让人不寒而悚，但大蛇却停止了攻击，柔顺地伏在地板上。
斯内普教授一挥魔杖，它就化做一道黑烟。
不断后涌的人流一瞬间凝住，人人都瞪大眼睛盯紧哈利，那眼神好像看见了怪物，蓦地，喃喃低语声涟漪般泛开，每个人都在交头接耳。
“这是蛇佬腔！”“只有斯莱特林的创始人才会。”“神秘人……”“怎么会，哈利·波特竟然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？”“他竟然能进格兰芬多？”“什么英雄，他根本就是神秘人那边的。”“不然呢？一年级生能够解决神秘人造成的危机吗？扯谈。”
哦漏，我的哥哥又一次成为众矢之的。
哈利，你这是什么体质呢？这是传说中的奥特曼主角气场吗？特招怪兽的。
我甚感无力，差点要四肢着地，来个失意体前屈。
眼见哈利在罗恩和赫敏的协助下离开暴风圈，我也不准备久留。
“哦，如我所料，是的，哈利·波特会蛇佬腔。或许我还是做得太过了，我不应该当众揭穿这个秘密，只是我不能放过披露真相的机会。当然，即使哈利会蛇佬腔，我也并不是怀疑他有着险恶用心，刚才哈利或许只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，大家应该更加宽容地对待他。”
才转过身就听见咯哈特煞有介事地发表高谈阔论，他身边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等着听‘真相’的人。
我知道，社会总是不乏寂寞哥，真相帝，但中国有个成语也十分在理——祸从口出。
接二连三的乌龙，不断制造麻烦，他笨，我可以理解，但不代表我就有广阔的胸襟去宽容一切，抱歉，我平胸的，不兴有容乃大这一套。原本计划在某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给这位吹牛教授下一管吐真剂，娱乐大众，但是这想法明显是太过仁慈，硬生生地导致今天的意外。如今新仇勾搭上旧恨，混得怒海翻腾风云变色，有仇不报不是我的作风。
乔治和弗雷德已经赶到身边，他们正从兜里掏出烟花，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，而我不准备让他们这么做。
按住他们蠢蠢欲动的手，我摇头示意他们住手。
“维拉？”二人眼里是不疑问，明显他们也不认为我的脾气会好得忍气吞声。
果然是知己，我露齿一笑：“乔治，弗雷德，带我到洛哈特跟前去，要面对面。”
“你要做什么？”
“不做什么，我要告诉他什么叫做险恶用心。”
乔治和弗雷德对看一眼，接着就二话不说就给我分出一条路，这一次我轻轻松松就到了人群中央，笑眯眯地仰视这位俊俏的教授。
“洛哈特教授。”
“哦？”洛哈特低头，微愕过后立即又堆满一脸笑容：“维拉·波特，发生了这样不幸的事情，我真是抱歉，或许哈利现在很需要你的支持，回去吧，大家给维拉让路。”
洛哈特手掌伸出的方向，学生们万般不愿意地分开一条通道，眼神刀子一样扎过来，那为难和压抑的态度，仿佛我就是要侵略地球的火星人。
当然，我不能要求全世界人都聪明睿智，能够冷静分析对待这件事，不然哈利波特这个故事就该易名为哈利路亚，直接圣经掉。所以我不会怪责全世界，太过不切实际，我挑祸首来撒气就好。目光掠向笑得如沐春风的王子，我也笑得春暖花开——洛哈特你这小妖精！
“洛哈特教授。”即使有阴谋，童音还是软软的，我感叹：正太真不错。
“什么？”大概是之前吃过斯内普教授的亏，洛哈特竟然警觉起来，似乎提防着我。
我稍稍移眸，就见亲爱的西弗勒斯环手抱胸，并不准备介入，这感情是好，我可没有能耐撂倒斯内普教授，但草包洛哈特，我有把握。
“我哥哥的蛇佬腔美妙吧？”
“……”洛哈特顿了顿，翠绿的眼珠子一瞬不瞬，笑容有些僵硬：“维拉·波特，大概你不知道蛇佬腔是什么，当然，你应该知道的，改明天我再细细地给你讲解，现在你可以回去了，也劝告哈利，告诉他尽量不要使用那种不祥的能力。”
“不祥？”我之前不知道蛇佬腔是什么，但我不是聋子，刚才大家所谈论的，我听得清清楚楚，大概了解蛇佬腔跟伏地魔脱不掉关系，我相信哈利不会害人，但怀璧有罪，我替哈利认了：“是呀，你让蛇去袭击贾斯廷，他还要火上添油怂恿那蛇努力去攻击一个毫无意义的目标，而不去对付他的敌手德拉科，好让全部人将他当成坏人，我哥哥还真是脑筋秀逗了呢。”
“呃……”
四周窃窃私语声不断，不同论点烩成一堆，难分难解。
别人的想法，我懒得管，我的目的不是要替哈利澄清，也没有这个心情。
“哼，洛哈特教授，蛇佬腔不祥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洛哈特回答：“除了斯莱特林的创始人，近代只有神秘人有这个能力……”
很好，反派大boss才有的技能都给哈利学会了，看来未来等待哈利的是又一出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戏码，英雄总是有反复经历磨砾，才能迎合作者的恶趣味……可恶的jkr。
我无力地扶额：“教授，其实我想向你坦白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我哥哥有不祥的蛇佬腔，我又有猥琐的另一种腔。”
“什么？”
我支了支眼镜，在万众瞩目下自白：“我会南方腔。”
“嗄？”
“声调不准，平卷舌不分，硬把普通话讲成火星语的南方腔。”
“什么？”
环顾四周，包括乔治和弗雷德在内都一脸狐疑，德拉科似乎想要过来却被双子拦住了，教授眉头的皱褶在增加。
已经很久没有说中文，我动了动舌头，一溜嘴说过去：“丫的，吉德罗·洛哈特，从今天起你会倒霉，直至本学年结束，你不会遇上任何好事。”
一段话下来，没有排斥感，如果反弹我就会感受到，结果没有，心里暗暗庆幸……幸好洛哈特是个虚有其表的大草包，非毒咒很容易生效。
洛哈特大概感受到异样，伸手就要拽我：“维拉·波特，你干了什么？！”
我还来不及说话，他就先踩到袍子右脚顺道拐上左脚，重重摔到地上连带滚下台，消失在众人眼界里。
四周一片死寂，众人渐渐远离我，眼神中满溢的惊悚，好像看到伏地魔从我的后脑勺长出来一样。
“够了，维拉，你刚才说了什么？”斯内普教授沉声问。
明显他不喜欢无法掌握的状况，但我不准备解释，只是送他一个鬼脸，算是小小报复他刚才故意刁难哈利。
教授又气得像一只筛子。
哼，活该，我明天还要狠狠地用他的魔药材料。
“维拉！”德拉科挣脱双子的阻拦，走了过来：“你又故意帮哈利·波特……”
我抬抬手让他不用再说：“行了，德拉科，我知道这次不全是你的错，但是我私心觉得我应该至少一周不能跟你说话，或许你也应该生气，然后一个月不跟我说话，我们先冷静一下吧。”
免得心胸狭窄的我又要捉弄这小少爷，我先发出声名。
“什么？！”德拉科瞠大眼睛，而后一咬牙，恼了：“好呀，谁稀罕跟你说话了！”
话落，小少爷背过身去，让大胖小胖粗鲁地推开围观者，气冲冲地走了，铂金色小贵族细细的袍子很快就淹没在人海里。
洛哈特才刚从台下爬起来，立即又滑了一跤摔回去了，咚咚咚几声闷响和着惊呼声，让人头发皮麻。
我挑眉，毫不同情地笑了笑，就往外走去，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。
“维拉·波特，你对教授做了什么！”一名勇者跳出来。
当然，勇者得有在boss面前抛头颅洒热血的觉悟。
我淡淡一笑：“掉裤子吧，蠢货。”
来不及打广告的无名勇者跟他的裤子搏斗去了。
乔治和弗雷德跟在后头，啧啧有声。
“维拉，你真应该早点用这个。”
“对，多好玩的能力，或许明天你该诅咒整个校园的厕所倒流，肯定不错。”
我打了个趔趄，气势一落千丈，恨不得把这两个不靠谱的人咬上一口。
但红发双子笑得阳光灿烂，可爱脸庞容光焕发，让我倍感无力。
“好呀，要不要我让你们每次坐在马桶上都会被喷飞？”
“维拉，你不够意思！”
“我们怎能自相残杀呢？！”
把恐惧与憎恶扔在后头，我一边跟双子搭着话，一边找哈利去。
赶明儿我们这一对霍格沃茨怪兽走在路上，肯定拉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