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毒后她穿成僵尸还能秀

第349章 她要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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毒后她穿成僵尸还能秀第349章 她要死了

容灯脑袋搭在他的肩膀处,睡的很安稳。

“北梧的气候该是最适合杏花生长的,”风不闻话语中带着些笑意,“灯儿,等春却关安定下来,你若有机会,记得来种些杏树,秋天还能摘果子吃。”

身后人自然是没有应答。

风不闻又缓了缓:“……还不知道你会不会怪我呢。”

“还有……其实那年生辰,你给我画小乌龟时我都看见了,那张画现在还在我的储物石内,一会我把石头留给你,你会看到的吧?”

他似是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东西:“此外还有几句小诗呢。”

容灯意识被困在虚无中,她本以为自己消散不过就这几分种的事情,没想到还在变透明的身子忽然停了下来,什么东西流进自己体内,叫她又起了几分精神。

外面又倏然传来些话语声,飘飘忽忽的,听起来有些远,但是她知道那是风不闻的声音。

容灯恍惚间猜到发生了什么。

她立马挣扎着想出去,当头给风不闻一棒子,

老娘辛苦努力了这么久,是给你用来前功尽弃的吗?

还说什么种杏花,种个屁,种来给谁吃!

可这虚无不知是何处,她无论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,别说打一棒子,她连睁眼都做不到,只能徒劳地听着。

“其实也没几句,有些是你随口念叨的,我都写下来了,在储物石内的一个小盒子里,里面还有一块玉玦,也送给你了。”

滚你妈的,谁要你的破玉玦了。你走了谁来管北梧?

“不过北梧的事你不用担心,我还有几天时间,都会安排好的,东月不会敢再起兵了。”

风不闻就跟能听见容灯心里的呐喊一样,竟然隔着片虚无跟她一问一答,话语间还带着笑意。

容灯觉得自己心里某处在慢慢坍塌,湮灭成灰。

她又开始挣扎,可力气就像化在了水中,无尽的虚无里,只有空洞和冰冷,以及风不闻时不时响起的话语声。

这家伙似乎从来都没有过这么多的话。

他竟然从两人初始那一刻,徐徐叨叨一直讲到如今,把去过的地方做过的事一点点数过去,还说还好自己从来就没信错人。

她虽然一开始是为杀他而来。

但是何其有幸,能换来这样的结果。

天命如此,他无怨无求。

容灯闭眼,泪水滚落,才滑下脸颊却又消散得无痕无迹。

就像这一切,捱不过天命,终究要回到原点。

……

风不闻一路将容灯背了回去,然后让传旨让人去九灵山请祁定回京,继承皇位。

众将全都愣在原地,陈符夏不可置信地看着风不闻,脑海中只有他在天牢中对自己说的话。

风不闻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,他轻步来到陈将军身前,声音有些发虚。

陈符夏忽然觉得岚皇比白日要苍老了许多。

“陈将军放心,我会让东月立即退兵,绝对不会动我再跨我北梧疆土,伤我北梧之民。”他连朕的自称都换了,“但皇后……”

风不闻苦笑一瞬:“我也一定要救。”

他不负天下苍生,也要不负她。

“祁定与祁墨晓丝毫不同,他会是一个很好的君主,不输与我,待他继位,你们要尽心辅佐。”

众人见岚皇心意已决,无法再劝,也只得低头称是。

四下竟然传出几声低声抽噎。

风不闻动作微缓,但还是拿出容灯塞给自己的储物石,目光最终停留在一个加了禁制的盒子上。

他破开禁制,里面果然是尸毒解药。

风不闻将解药拿给西营中的人,屏退众人,换了身纯黑素服,又卸下金冠,长发披散,看着容灯,静静坐了一夜。

第二日天才亮,他抱着容灯走出春却关。

今日的风似乎比昨日要更大些,不过都会在两人一丈开外绕开,好似不可侵犯的圣地。

风不闻走的稳,到东月军营外时,守门的人认出他,又惊又愣地杵在原地,一时半会想不到章程,四下有人涌出持枪将两人团团围住。

风不闻只垂眸看着怀里安睡的容灯:“我要见南归苍。”

几人面面相觑,连忙跑去通报。

须臾,南归苍远远走来,看见风不闻后脚步停了停。

风不闻抬眼与他对视。

南归苍闪到两人身前,眼中尽是思量,却在看见容灯的一瞬间滞住。

“她要死了。”风不闻道。

南归苍不可置信:“怎么回事?!”

他一把擒住风不闻的领口,红眼怒骂: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!”

“你知道天命吗?”风不闻嘴角的笑带了些嘲讽,更多的是苦涩与无奈。

虽然早有心理准备,可一步步去做的时候,终究还是不能从容坦然。

他到底还是个凡夫俗子。

“容灯是天命所选之人,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,就是为了利用我再辅佐你,让你成就丰功伟绩四国归一。”

南归苍有些茫然。

风不闻没打算细细解释:“可你都做了什么?你心狠手辣,杀了李医令和解大哥,你可知他们两个,一个对灯儿如师如父,一个情同手足?!”

“她那时就已经倒戈想杀你,可灯儿所做的一切,只要违反自己使命就会受到反噬……”风不闻声音发颤,“……她已经快不行了。”

南归苍依旧没有缓过来,但他的脑子在风不闻的咬牙切齿下似乎渐渐理清了几件事。

……容灯是来助他的?

容灯快死了。

容灯继续帮助他就不会死。

南归苍眼前倏然一亮,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,他瞪着眼睛问:“所以你来……给我送死?然后救容灯?!”

风不闻冷眸,忽然觉得面前人和妖兽比起来有过之无不及。

他第一次见南归苍时,他还不是这个样子。

到底是什么时候变的?

他母妃死时,亦或者璇皇失望之时?

但那些都不是风不闻关心的东西。

他在原地站了很久,点头,声音清冽如水,却铿锵有力,好似要说的根本不是自己死活,而是南归苍还能苟延残喘多久:“对,我是来送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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