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侃死男保姆

第八章 不象红军象土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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侃死男保姆第八章 不象红军象土匪

车出村子,小语忽然将身子一斜,头枕在我的肩上,倦倦地说:“困了,借肩一用。”

心里一软,我将身子向她微微靠了,小语稍稍扭扭脖子,让自己枕得更舒服一些,闭上了双眼.

小语的发梢垂下,扫过我的手臂,永远的那种毒液之香随后侵来。心底叹了一声,我索性伸出手臂,轻揽了她的脖子。小语半睁了一下眼睛,又淡然合拢。

其实我也有些困意,但我不愿让小语半倚我怀的那种温馨感觉白白睡去,更不愿车的偶尔巅簸把她惊醒,所以,我不睡。

车进城之后,我将发麻的胳膊缓缓退出来,轻轻摇醒了小语。我建议轻装出游,就把白果寄回了北京。

车一出城走了能有二十多公里,田野越来越辽远,但路况也差了,车不停地咣当。

我们,便就此下车。

双脚终于踏上了自由的土地。看着远去的出租车,看看头顶上接近火辣的太阳,我身心大轻,背着旅行包,抢走走在小语前面。

就这样不急不忙地往前赶着路,一直到十点半,小语脸上见汗了,她在路边一棵粗大的刺槐树下站了,冲我一伸手:“渴了,水。”

我一拍汗津津的前额:“坏了,忘了带水了!”

其实,汗水攻身的,我早就渴了,只是没敢吭气罢了。

我让小语站在树下等我,我靠路中间站了站,想拦车借水。

行人不少,但大多是骑自行车的,根本没人带水,试着拦了两辆轿车,人家全是用倒车镜看我。我要是个穿裙子的****女人就好了,只需长腿一伸,别说水,连汽油汽车都能要过来呢。

忽然,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息,小山发的:祝张老师清凉一夏,开心一夏!我现在学会了一样东西,以后告诉你!

焦躁得像干坑的鱼虾,管你学会什么。

这时,一辆机动三轮车突突突地小心翼翼地开了过来,我决定凑它去前面那个村子找水,摆手,车停。

开车的年青男人扯了衣襟擦着脸上的汗说:“我这瓜可贵,一块五一斤。”

“瓜?什么瓜?”我大喜,一把扯开草苫子,哈,一车的珍珠西瓜,套着黄网套!

看见小西瓜,小语惊喜得不得了。

我们就在树下切瓜。

从包里摸出瑞士军刀,把一个西瓜一切四瓣,竟然是个黄瓤,没想到。

小语伸手去拿其中的一块,我伸手拦她,给她换了一块。

小语浅咬一口:“有吗不同啊?”

我拿起她刚才拿的那块狠咬一口,先来了句‘甜哪’,然后说:“你刚才拿的那块瓜皮的颜色是绿中带黄,说明是挨着田地的一面。”

小语一边吃一边等我说答案。

我说:“这西瓜生性和竹子一样,也是阴凉,朝向地面的一面凉性更重,你的胃不太好,吃了对胃不好。”

小语一愣,停止咬瓜,看着我,没说什么。

吃完这个我又去切另一个:“猜,这瓜什么瓤?”

小语低眉,表示没兴趣。

我感慨地:“你们女人哪,就像这西瓜,虽说通过拍打能分辨出是生是熟,但,要想知道瓜瓤的颜色,要想知道甜不甜,必须切开,并且亲口尝一尝。可是,切西瓜易,切脑袋难哪。”

小语这才三分得意地一笑。女人吃西瓜时的笑真的很美,口齿被瓜掩了,而笑更多地被眉眼抛传出来,妩媚当然多了几分。

我们接着赶路。

天热了,背着旅行袋,汗出如虫爬。小语脸上也汗涔涔的。我得鼓励她了。

“你说咱们这么辛苦,像不像当年的红军长征啊?”

小语吐了一口气:“像土匪吧,才走多远啊。”

“要是土匪倒好了,抢辆车就跑了。还是有钱出门好,那才叫游客吧,像李白什么的,皇上宠着,游山玩水作诗,多潇洒啊?我看那个马致远就差多了,没有钱,无业游民一个,拽着匹瘦马写什么古道西风枯藤老树的。”

“肥马轻裘能写出‘断肠人在天涯’吗?”小语说着伸手去接我身上的旅行袋。

“你扛着?想感动死我啊?”我拧着身子不让,“你只要高兴就行了。”

小语:“高兴不是自己说了算的。”

“假装高兴也行啊,也不枉我辛辛苦苦陪你出来。”

“我更愿意假装不高兴,不想陪你可以回去啊。”小语说着快步抢到我前面。

真别说,这丫头的身材真的很美,用婷婷玉立形容有点亏了。我觉得这词儿只是从正面形容一个女人,而完全没有体现从后面看一个女人的美好形像。比如从后面看小语,她的细腰与丰臀的那种近乎险绝的、像欧体楷书那样的美妙勾人的结合,这个词儿一点儿也体现不出来。

又走了能有半小时,中间又在树下歇了一回,天越来越热,用北京话说,我们,叮不住了,小语直叹脚疼,小样子直叫我心疼,决定拦个出租车,可等了半天连辆机动三轮也没有等到着。

正发愁呢,一辆马车缓缓地从县城的方向跑了过来,我眼睛一亮,笑着问小语:“有兴趣坐马车吗?”

小语想了想,点头。

马车,招手即停,赶车的是个老汉,和善地问我们是不是凑车。

这是那种宽厢的马车,一边一个宽大的车帮,正好坐人。

我和小语坐右侧.

老人说了一声“坐好啊可”,一甩鞭,马车猛地往上一撅,小语一声惊叫,身子一歪撞在了我身上,我赶紧用一只胳膊就揽住了她的肩,肩,软如麦叶儿。

马车咣咣当当前行。车厢里几个核桃大小带棱子的红色的砖块儿来回地滚动。这是一辆进城卖砖的车。

第一次坐这种车,小语脸上满是紧张而欣喜的表情,她一手抓了车帮,一手按在自己并得很紧的双膝上,因为用力,肘部凹现了一个小小的令人疼的小肉窝儿。因为天热吧,小语身上的香气好像更浓了些。她的肩很热,有诱惑散发。感谢这凹凸之路,让我得以拥抱自己喜爱的女人。如果说黑夜是爱情的白天,那坎坷便是爱情的坦途了?只是,我和小语之间可能产生爱情吗?我啊我……

前面出现了一个镇子。老汉说叫董阁镇。我们决定在那儿下。

马打响鼻儿,一甩尾巴,车停,我们下,老人又“驾驾”地走了。对那些也许只是匆地帮过我们一次但从没伤害过我们的人,我们除了感激还是感激。

第一次到董阁镇。豫东农村的镇子几乎都是“一排楼当门面,除了门面是猪圈”的混杂状态。

看样儿今天逢集,人不多不少,像棋盘上的棋子,是一种恰到好处的不冷清也不喧哗的状态。

街上的人,都是反复打量着我们俩。不打量才怪,我才不管别人看我,反正这儿没有熟人,一边擦汗一边给小语讲着“逢集”是什么意思,我说,“逢集”就相当北京人不是每天而是隔一天一趟到王府井买东西。

我们走进了一家名叫“中华之家”的小旅舍,我主要是冲人家这幽默劲儿来的,多大气呀,呵。

刚进门,一个描眉画眼的中年妇女就迎了上来,一边从我手里接旅行袋一边里面喊:“蔷薇!蔷薇!就知道上网!有客人了!”

“谁上网了……”一个声音很刺儿地传过来,接着,一个小女子边打手机边走了出来,搭眼一看,我的心也一咕涌呢。这女子,蓝牛仔裤,黑色休紧身毛衣,线条刷一下就出来了,留了个锅盖头,把眉毛都盖得不能现身,眉目也很秀气,可爱的翘鼻子,鲜艳的红唇,嗯,有些气质,难得难得。

那女子:“姥爷,你就赶紧给他打电话嘛,要是我能去北京了,一定给你捎好吃的……好,我等着!”打完电话,她轻俏地笑了一下,忽然看到我和小语,她也愣了一下,看我一眼,上前就拽住小语的胳膊了:“姐,你是哪里的人啊,这么漂亮啊?”

小语友好地一笑:“北京。”

“北京?太好了!”蔷薇一拍双手,“停几天我也要去北京呢!来吧来吧,你们住二楼吧,有个双人房间,很干净的。”

我笑笑:“我们要两个房间。”伪君子也要趁早做,我猜小语根本不可能同意和我住一个房间的。

“什么?你们不是……”蔷薇惊异地打量着我,“你,说的还是本地话?”

“我是夏县嘞,在北京混着玩。”我没敢说我是古城的。

蔷薇笑了笑,点点头,“好,好,那就201、202吧,至少是个对门儿。”

咦,小妞儿挺能白话呢,不过,挺招人喜欢的。

我的那间临街,小语的一打开后窗就能看到大片的田园,清新之气如临海而望。

我和小语都很累,淋浴了,就各睡各的了。

我醒来时是两点半,阳光正浓。

在旅舍旁边一家叫“四川老炖”的饭店简单吃了点儿东西,我和小语上街随便转着玩儿。

两点多时的小街是安静而慵懒的,一条白狗跑跑停停,探头耸鼻头儿找东西吃。

街道长不过几百米,几分钟就出了镇子,随意往左一拐,就进了一个杂树盎然的小树林,四五个小孩子正在做游戏,一个扎小辫儿的小丫头正奶声奶气地拍着手唱歌谣:

“板凳板凳摞摞,里面坐个大哥。大哥出来烧香,里面坐个新娘。新娘出来磕头,里面坐个孙猴儿,孙猴儿出来蹦蹦,里面坐个豆虫,豆虫出来爬爬,里面坐个蛤蟆。蛤蟆出来一瞪眼,七个碟子八个碗……”

接着几个孩子搂在一起乐得呱呱的,一齐推搡着倒地绿地上,你挠我我挠你的,那叫乐嗬儿。

我感慨得直摇头:“真好啊。这歌谣我小时候就开始唱,到现在还在传唱。你们那儿有这种歌谣吗?”

小语摇头:“都市里的歌谣都让汽车轧死了。”

“遗憾哪。”我用力一拍眼前的弯柳,一片柳叶子随即飘下,落在我们脚下,微卷,微黄。

“去麦田走走吧。”小语说着便走向林子外面的麦田,我随后跟上。

远处,麦子们的顶梢正闪着淡淡的光泽,好像正有阳光汩汩注入,沉淀着麦香。

我们一直走向麦田深处,然后在一棵碗口粗的泡桐树下停下。

树下长满了鸡蛋棵草,还有美丽的姻脂草,草叶上是一层红红的灰质,那是真正的天然的红色。我弯了腰,用手在它的几个叶子上轻轻一抹,我的手指上顿时沾满了红色的灰质,小语正出神地向四下里张望,我冷不防在她眉心处一点,嗬,她的脸立即纯天然地生动起来。

“干吗呀你?”小语瞪了我一眼。

感觉着小语面部肌肤的细滑如脂,我嘿嘿一笑,用手轻扫着麦穗,“再过半个月,就有燎麦吃了,就是把青麦穗儿放到火上,把麦芒烘掉,然后,用手搓出青麦粒儿,直接填嘴里大嚼,美味啊。”“真的很好吃吗?”小语看着麦穗们。

“当然了,你说是烤乳猪好吃还是老母猪肉好吃啊?”

小语拿眼瞪我,不回答。

有白色的和灰色蝴蝶闪过,不漂亮,它们应该是买不起嫁衣的梁山伯和祝英台。

一篷旺盛的菟丝草紧紧绕在一片麦杆上,藤缠树一样。这菟丝子草还是一味壮阳药呢。

这时,我的手机响,志远的——

“哥,你说我可咋办啊?”志远一上来就又痛苦又甜蜜的问。

“咋啦,又得了性病了?”

“不是,我前一段儿不是聊了两个女网友吗,其中一个要和我见面,你说我是见还是不见啊?”

“那要看见面干吗。”

“还能干吗,肯定是那事儿啊。”

“嗬,你本事疯长啊,聊天都聊到床上去了。”

我眼睛的余光发现小语稍稍扭了一下脖子,她在听呢,就向外走了几步,压低了声音,用初中初学英语时对骂公式骂他:“你小子真是不要face(脸),你老婆不在你身边时你嫖,在了你又去偷。留给你四字真言:最好别去!”

……

我和小语慢慢地回去。

远处飘来淡淡的留兰香的气息,这使得穿过它们的阳光也格外清馨起来。

离“中华旅舍”还老远呢,就看见一辆警车开了过去,停在了“四川老炖”的外面,等我们快走到跟前时,两个公安把一个人给带上了警车,开走了,留下一圈人在那儿议论。

还没等我问呢,蔷薇的娘就很惋惜地说,“四川老炖”的厨师因为嫖娼叫派出所带走了。我问咋回事儿,她说,那男人是四川的,来这儿一年多了,川菜做得好,人也老实得很,没想到做出这个样儿嘞事儿。我猜,这龟儿子八成也是性压抑了。

小语进了她的房间,说想睡会儿,我也回到自己房间,就打开电脑,上网,粘出几篇稿子,准备修好几篇发回到报社去。

打开信箱,有一封新邮件,竟然是小山发来的,原来他说的学会了新东西指的是这啊。这家伙进步真快。我马上给他回了一封充满鼓励的信,然后开始改稿子。

晚上,我和小语都不饿,我就跑到街上买了几袋酸奶和两个小西瓜备着,然后,让蔷薇给送桶热水上来,

我得小语泡泡脚解解乏好好睡一觉。

可是,我把泡脚的好处都瞎编到可以美容美发了,小语还是不泡。好话说三遍,鸡狗不耐烦,我只好自己泡。正坐在床帮上泡呢,蔷薇扭进来了,很大方地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,笑着:“老乡儿,你们什么时候走啊?”

“明儿个吧,有事啊?”我的脚丫子又白又净,我有点炫耀地高抬着脚,左脚搓右脚。人就这味儿,只要觉得好,哪怕耳屎比别人的块儿大也得让人看看。

“没事儿,哎,北京好玩不啊?”

“弄不太清,我也是刚去北京没几天。”

“你在北京干啥工作啊?”

“编辑。”我把“网络”两个字给省了,谁不要面子啊。

“编辑?你还是个文化人呢。那,这个漂亮姐姐是你同事啊?”蔷薇把声音放得比侏儒都低,诡笑着,“我看,是情人吧?”

我的脚丫子搓得水花四溅:“我倒是想啊,可我们只是朋友而已,我只是陪她出来看看河南风光罢了。”

“我不信。”蔷薇很过瘾地笑了一下,“不过,你可真够厉害的……”

“蔷薇,下来,你姥爷的电话!”

外面传来蔷薇母亲的声音。

蔷薇说了一声来啦,冲我又深深地笑了一下,走了。

一连泡了三十多分钟的脚,我带着一身透汗进了小语的屋。

小语已经冲过澡了,穿着白睡衣,缩着小脚丫,正半躺在床上看电视。

“今天感觉怎么样?”我站到她床前不远的地方。

小语懒洋洋地:“托你的福,累,比过劳动节还累。”

我打开电视,是个爱情剧,一男一女正歪着脑袋闭着眼反复接吻,我看是男女演员渴了吧?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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